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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0月10日 星期六

周耀輝靈魂最深處的自我《Stranger Under My Skin》

作詞:周耀輝

Love is a mystery to me
She was once here,and now she’s someone
that I could not bear
No matter how I tried ‘til the day I died
Damages are done and hidden within
Those were the thing that were hidden under my skin

日 曬在眉梢 夜 染在唇角 
即使可素臉 可找到替身 
繼續 渴望年輕 並 渴望前看 
往事沒言語 在皮下呼吸 

要到哪裡 會碰不到故人 
要在哪片大鏡中發現我沒有遺憾 

從沒有拋不開的一種吻 
難以過去的叫靈魂 
能藏下多少的親愛 想不到哪段最吸引 
在大笑後哭泣 熟悉過然後陌生 
但並未陌路 在皮膚碰面 是皺紋 

All the burning roses
Filled up with ashes
Crying out loud but no time for condolences
Like a stranger’s ‘stare’,she never cared
Those were the thing that were hidden under my skin

願 快樂如一 若 美麗殘缺 
歲月極微細 從皮上渗入 

要到哪裡 見每一個故人 
要在哪片大鏡中炫耀我沒法再生 

從沒有拋不開的一種吻 
難以過去的叫靈魂 
能藏下多少的親愛 想不到哪段最吸引 
在大笑後哭泣 熟悉過然後陌生 
但並未陌路 在皮膚碰面 是皺紋 

從沒有拋不開的一種吻 
誰已老去都有靈魂 
能藏下多少的相信 可相信以後更吸引 
未做到亦一生 或者我才是陌生 
但並未陌路 在皮膚碰面 是皺紋 

Drifting alone, on my own
Be it a car or a shooting star
Its glare finally came to the end of something
I could not bear
Those were the thing that were hidden under my skin

作者:李萬褀

       《Stranger Under My  Skin》是周耀輝於二零一一年為陳奕迅填詞的作品。歌曲收錄於同名專輯《Stranger Under My  Skin》中,當中歌詞具社會意義,版圖宏大要蘊含生死、記憶、覺悟等沉重題材《Stranger Under My Skin》可算是歌者至今向經典致敬的作品示範。在《Stranger Under My  Skin》中,表面皮膚覆蓋住的只是一個陌生人的軀殼,過去的傷痕只是隱藏起來,崩潰在靈魂最深處的才是真我。


       歌詞英語獨白部分有點題作用,在這段史詩式的悲劇故事中,來自「我」靈魂最深處的呼喊。英語歌詞算是中文歌詞的解話或引子,也是「我」在回憶中清醒的部分。第一次獨白部分訴說「我」對於愛的印象來自痛楚,由於曾經出現過所以熟悉,現在是難以負荷的物事,想放下但無法,只一直存在皮膚底下。從第一段獨白展開了接下來無法割捨的原來。

       中文正歌第一段開始便以日與夜借喻妳/你,眉梢與唇角借喻我,往事及歲月痕跡都刻印在身體上。這些歲月痕跡我是有方法掩蓋-當然只限於臉上的歲月痕跡。「我」帶著這些歲月痕跡,渴望趁着年輕繼續尋找,這是驅殼的行動,靈魂所經歷的東西早偷偷深藏在皮膚底下。

       在「我」嘗試接觸/負擔起皮膚下的東西,我便開始感到痛楚。「我」得思索如何面對這些人和事,怎樣才能躲避到這些故人,怎樣才有理由放下這些往事。「我」雖然提問,但能夠回答的只有靈魂最深處的自己。

       副歌第一段就來了個自問自答。精神(靈魂)要比肉體(吻)更難令人釋懷。第一段獨白早說過這些往事已經不能夠再負擔,皮膚下藏不下太多東西,自然想不起哪一段最吸引。「我」回想往事,大笑大哭,思潮起伏。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感覺,陌生的是故人。同是熟悉的東西,累積在皮膚底下,皺紋是記憶相撞的結果。最後故人是避不開,也放不下。

       接下來第一段獨白解釋了第一段獨白我為何感到痛楚。「我」把往事內容具體化,亦回應了歌曲的背景音樂,「我」的痛苦別人感覺不到,就像陌路人的眼光。只是「我」沒有時間哀悼這些往事,只好讓它們隨時間消退。

       正歌第二段筆峰一轉又回到驅殼的話題上。即使失去妳,「我」仍然希望保持快樂,歲月不留人,「我」已年華老去。時間是忘卻的最好辦法嗎?因年華老去,皮膚難以再生,往事也沒法再生,「我」好像能放下了。皮膚下的傷痕似已癒合,有信心面對故人了。

       忽然又回到副歌部分,像一盤冷水倒下來,來自靈魂的吶喊又響起了。就如同循環狀態,從驅殼到靈魂的自問自答。「我」再次接觸皮膚下的東西,自以為時間可以把往事沖洗,藉以催眠自己,可惜事與願違。

       第二段副歌是靈魂最直接回答驅殼問題的部分。即使年華老去(譬殼),靈魂依舊,拋不開的還是拋不開。「我」雖然相信以後會遇到更吸引的人,但本來就無法負擔太多的物事,現在皮膚當然也是容納不下。歲月摧人,即使遇不到更好的人,即使無法負擔往事,也快一生了。「我」的靈魂已經不完整,「我」對自己也感陌生。永恆不變的是,在皮膚下的往事永遠也是熟悉的。

       最後一段英語獨白部分收結自問自答,以一輛汽車或一顆流星的光芒都比我耀眼,我只能永遠帶着這不堪回首的傷逝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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